小时候成长居住环境非常好,各种活动设施非常多,活动空间非常大,导致我常见球类运动都玩过一点(只是不像大城市里的小孩,没有老师教),甚至连门球都自己乱敲过。在我小时候的认知中,运动的目的首先是“好玩”,而不像现在被赋予这么多关乎健康、社交等意义。我一直很鄙视学校体育课考试中对田径项目的考核,因认为其太倚重先天素质(也有部分是我自己不擅跳跃等),而不像球类运动可通过后天勤奋训练习得(毕竟在小城市,自己上手玩过就已经比很多同龄人强了)。后来读大三后,家里搬到现在惯见的住宅小区,突然发现原来从小习以为常懒于使用的运动设施与条件在多数中国小区中竟是如此稀缺,新居小区远超从前的人口,只共享了一个象征性的篮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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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星逐梦记
11月27号下午去某维文化经纪公司完成了第三轮面谈,总算是确定了家里没矿玩不起,几个星期来的疑惑终于得解,总归满足了之前自己的好奇心。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美女经纪老师们对我这个崇尚刷数学题本科学个大菠意的有些躲闪。我把该公司的营销手法称之为“图穷匕见”式营销,就是靠付费前的大量耗时与仪式感增加决策家长的沉没成本(虽说沉没成本不应影响决策,但心理上其实很多人吃这套),同时,靠反复沟通改变家长的教育投入观念。
足球与情怀
眼瞅着见证了历史,想来也给自己作为真球员、伪球迷的历史做个总结罢。
红色、黄色,记忆中的那一抹橙色
红黄相混,得于橙色。
群星,我的归宿
天文爱好者常常是一个矛盾的群体。他们经常为了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星光不得不费尽心机寻求黑暗、制造黑暗。譬如在电视里我们常可看到,为了某个特殊的天文现象,天文同好们总是在深夜的漆黑里扛着沉重的仪器,捕捉星空中转瞬即逝的光明。我在《天文爱好者》杂志上还看到,有个大城市里的爱好者,特地在城郊河堤上租了一间房子,每到周末,那便成了一个简陋的天文台。我甚至还看到有人专门发文教读者把脑袋塞进黑匣子在闹市观看星星。
神坛下的丘比特
已是七月十三日的凌晨一点了,皓月当空,十分明亮。《围城》里赵辛楣把圆月比作“孕妇的肚皮贴在天空上”,我想他一定是热疯了,就像现在的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