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14

低俗style

我对超级女声的认真关注与思考,起源于广电总菊对其不遗余力的批判与限制。彼时,作为湖南人,我基本不看被真理部钳制而只能愚乐至死的芒果台;但作为男人,我看过CCAV如火如荼的电视模特大赛——主要是泳装环节。总菊给“超女”扣的一个关键词是“低俗”,这让我的世界观多少有些凌乱。“超女”给我的印象几乎都是陶冶性情的音乐,而CCAV选美给我的印象只有冲动过后的动物感伤。不要说我心中无佛,模特们对先天条件的倚仗、对人动物本能的迎合,须不输“超女”,彼为“低俗”,此不必“低俗”?俗语云,“真理越辩越明”,可当我进一步注意到,通常作为文娱时尚类节目的模特大赛一直在CCAV财经频道放送时,我总觉得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声音在说:“真理愈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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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倒流民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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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宏亮被关在了一间四四方方的大房子里,六壁绝对地光滑,被刷得绝对的雪白,墙角是绝对的垂直。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一种淡淡的光,亮得刚好让人看清一切。这房子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感觉像是置身在没缘由的虚空里。我们失去了判断时间的参照物,例如太阳、手表等。我们也不需要吃饭、喝水、排泄、排遗,唯一可做的就是呼吸、心跳、活着,以及清醒、睡觉、清醒、睡觉……我坚信惯性的强大效应,故坚信从一觉醒来到下次觉醒恰好为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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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我的归宿

天文爱好者常常是一个矛盾的群体。他们经常为了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星光不得不费尽心机寻求黑暗、制造黑暗。譬如在电视里我们常可看到,为了某个特殊的天文现象,天文同好们总是在深夜的漆黑里扛着沉重的仪器,捕捉星空中转瞬即逝的光明。我在《天文爱好者》杂志上还看到,有个大城市里的爱好者,特地在城郊河堤上租了一间房子,每到周末,那便成了一个简陋的天文台。我甚至还看到有人专门发文教读者把脑袋塞进黑匣子在闹市观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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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一个过程,生活是一种体验

曾有一次和一位长辈吃饭,他说,人这一辈子就是一个阶段做一个阶段的事情,把每个阶段的事情做好了,也就无怨无求了。

的确,从小我们汲汲于一个又一个的目标,从期末考试到中考高考,从毕业设计到寻找工作,从成家立业到结婚生子,人生就是一个波浪连着一个波浪的过程,在这其中有人享受了弄潮的浮华,有人忍受了谷底的寂寥,但最重要的是我们中的大多数都经受住了风浪的考验,顺利到达了人生中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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